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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家评说田树苌2014年9月17日星期三奇峰异俗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4-9-17 6:17:40 人气: 标签:奇峰异俗

  王学仲(中国书协顾问):树苌君正当盛年,他长在书法的古老之乡,以颜入手进入魏碑汉隶,博设多优,最后了他的行书。他的书法道得自他个人妙语与之见解,主张以一家立骨而后广收博采。他在书法思想上,似多受傅山影响,所以他在书写上多以性情为主,能以行书之运笔写真、草、篆、隶诸体,故其作品灵动而不拘滞。有人评其书“意胜于法”,我以为树苌能在意与法之间更臻之境。

  你的字甚有和朔高旷之气象,中岁如此,晚年可期。

  刘艺(中国书协顾问):田树苌书法作品给我的直觉是潇洒大方,英锐之气扑人眉宇。他的书法无论从哪里登堂入室,仍然是从传统中来,而不是超越传统的另类。粗狂雄强的另一类书风,也属于中国书法的传统。田树苌先生继续和发扬的是传统中的这一脉。虽然他也临写二帖,也能写手札或小行书,并颇有文气,但总体上是雄强崎岖的。树苌先生成功的把握了以魏为筋骨。以帖为血肉的分寸,其作品强而不硬,巧而不俗,非一般手笔可及,令人称美。

  谢云(中书协顾问)田树苌的字很有震撼力,几种字体如行草和带有隶味的行楷更能体现他作品达到的高度。大字是他个人风格的直接体现,淋漓尽致,豪放恣肆,有一种朝堂之气。小字作品有一种秀美之感,无论是用笔、章法、气息等都较完美。田树苌的字融碑帖为一炉,特别是带隶味笔意的行楷,线条有厚度,写得很成熟。树苌对几种书体的综合运用,给人以深刻。

  尉天池(中国书协顾问):我喜欢道友树苌的书法。之所以如此,是基于其一:他的书法经得起对立统一这一美学基本依据的检验。无论用笔的缓与急、仓与润、体势的収与放、动与静、通篇的虚于实、险与夷等等不胜枚举的诸多对立因素,在他笔下运用自如,主次显然、和谐相安、意蕴丰富。观赏之际,有气脉通畅、格调优雅、神采迥然之感。其二:他的书法质古而意新,攻深而情真。他古代书法,既有具有广泛又有深入点,尤其善于以大而化之,化为树苌、气质、风度的书法艺术。我感到他的书法多以一时感受、一时兴致、一时欲念、一时意气而成。他这般以神、情为的书法,势必时出新意而不至于陷入的老套。也正因为如此,就他的大量作品而言,无论分别属于奇逸、潇洒、苍茫、雄浑等何种风格的范畴,均能分别在各中风格的内部,展现出颇不相同的情调和意趣。依此,又令我赞赏他的治艺和才华。

  (作者为中国书协):树苌先生书法以雄浑奔放见长。雄浑表现于他用笔的厚重和凝练,奔放表现在结字和机变。他纵横取法,上下求索,举凡古器古帖,皆为我用,与之所至,智谋巧思,令人玩味不尽。这正是他的、和灵感的集中体现。

  何应辉(中国书协副、四川省书协):树苌之书法,以汉魏为甚,兼去明清,可贵在写自家。其气派豪放,意志奇矿,韵势流宕;饱满的视觉形式张力与随机的权变,不仅反应了作者理解与活用传统的当代立场,而且表达了主题的内在需要。由此,也凸现了树苌“金不同弊”的优点。

  林岫(作者为中国书协副/书协):从横使转晋风神,博涉多优却俗尘。

  也似苏黄生性爽,行间青骨不犹人。

  庚辰初秋,读树苌先生书法集,拈笔提之,书感而已。

  看树苌的书法展,有看“”。读的感觉。能震撼和启迪欣赏者的展览,就是“”。对他的展览,有三个印象。第一:“似是而非”。他在傅山之乡,跋涉十年后,居然拿出傅山又不象傅山的作品,我认为,这本身就是一种成功。他有不少作品能入傅山而出,确实不容易。第二,“取法乎上”。近取清明,又远追魏晋,也是“正本清源”一,所以不难高视阔步。第三,大度与精巧。田树苌大草作品淋漓贯气,又有几幅精巧的小品帮亲,相映生辉,展出效果好,有很耐看。

  旭宇(作者为中国书协副/省书协):

  乙亥岁末客京华,逢君醉笔走龙蛇。

  大书长江万里浪,短写六朝后庭花。

  北国原有握椽手,晋地更生家。

  修说书墰无巨匠,拔地奇峰目相刮。

  《观树苌先生泼墨》

  刘正成(原中国书协副秘书长):树苌的“本相”是《颜勤礼碑》。然后多年浸淫于汉魏碑版,如《华山碑》、《石门颂》、这与傅山稍异。对汉魏体格的转换,是树苌与傅山之不同处,如他所述縧副《秣马临荒甸》,全然在造像、摩崖之间。然而其草书,其雄浑的行气、用笔、亦有傅山的逸气与率真。但是形质、格局却仍然在碑版金石中。这时,他又回头来窥视二王,这可以从他的行书《临王献之法帖》中看到,他在追求二王的优游气息哪细腻轻灵的点画。请注意,所不同的是,傅山以晋唐来构筑自己的体格,而树苌是以二王来点缀自己的汉魏风骨,着大约就是树苌与三晋时流有所相异处,也是与时下感染民间书法之风的相异处。树苌硕朗的汉魏风书中,毫不显做与雕饰,却有傅山的雄浑与自然。

  周俊杰(中国书协理事/河南省书协副)树苌有着扎实的魂、隶功底,故其主要的行草书、能自如地不断的吸取新的营养,在整体上大气、豪放且灵动的基调上,不时出现新意。树苌以美术家的睿智眼光,在北魏造像、敦煌写经等古代民间书法中感受到了真率朴厚、野逸天然之气,而这些艺术中最为宝贵的稚拙、天真却是未流的“右军书法”远不可及的。树苌是当代书墰不一味拘泥于传统而能超越传统者。他以其豪放、奇逸、大巧若拙的具有强烈震撼力的书风成为当年古代书墰备受注目的“前台”人物。

  朱以撒(福建省书协理事/书法评论家):常见有的作者驭诸家有能而无法融合一炉,其笔墨效果反而不如一家可观。树苌在处理折中棘手问题上显示了他的智慧,以自如地抒发前提,以拙朴憨厚为骨,以贯穿始终,都是化抵悟为协调、调节得气脉通畅。树苌的创作是以整体的连贯为首要的,行笔不为小节所拘,洋洋洒洒而下,跌宕跳跃,在整体美实现的同时,不在乎枝节点画的不到位、不完整、笔墨的大胆似可从此看出。观他的作品,宜通篇观不宜作单字观。丑、怪、狂、并不是什么,而成了富有生命力,敢于对决陈规的代名词,即其中蘅面豪气真情,神采风流。吴昌硕晚年有诗句云:“学之四十年,愈学愈怪丑。”树苌的书法是不能以妍美、洁净、规范来衡量的。也须列入丑这一范畴。的社会明显地被新异的文化以空间极端的方式撞击和影响,素来以“中和”为核心的审美受到了冲击。这个时代的书法家,是有一部分在这种对立冲突中寻找到心态平衡,即产生真正属于自己的美的评判标准。树苌正是这部分书法家中的一位。

  梅墨生(中国书画研究院文艺理论研究室主任/书画评论家):树苌也不免于一种傅山情节,在他的行草书中,的的确确流淌着傅青主的气脉、灵光。他既要踵步这位文化巨人,又要努力摆脱亦步亦趋。于是他要再向北魏造像、敦煌写经以及一些民间书法去涉取养分,去做远亲的杂交,以期充实的肌躯,换换血脉。他曾顺着傅山当年走过的上追求苏黄、上追过颜平原、上追过钟王,但他近年又在期期于金石碑版中铸骨凝筋,或许这也是博学多思的田树苌摆脱傅山的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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