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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客常识为何反对进驻?组图

作者:habao 来源: 日期:2014-10-9 0:56:02 人气: 标签:包客常识

  1949年春,进入和平解放了的北平,一开始住在香山的双清别墅。在此期间,华北军区负责给失修多年的打扫卫生,整整花费两个月,了一支庞大的卡车队,运送太液池里挖出的淤泥。就像布满云翳的眼球,做了一番“白内障手术”,终于恢复了明亮。据孙宝义、张同锡编著的《的祖国山河情》一书讲述,进驻,不愿意:“我不搬,我不做……这是原则问题。”他忌讳住过的地方。“进城之前,特意号召全党看一看郭沫若写的《甲申三百年祭》。这本书讲的是李自成攻入后如何骄傲又如何失败的。”后经的劝说,才同意搬进——“主要是从安全考虑的,四周的红砖高墙是很好的安全屏障”。】

  我的童年是在南方度过的。遥远的,有两个地方,引起我无限的遐想:其一是,其二是钓鱼台。无疑属于祖国的心脏,毛住在那里,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至于钓鱼台国宾馆,招待过许多来华访问的元首。这两个地名经常出现在上、中,即使是对于老百姓来说,也如雷贯耳。

  20世纪80年代,我第一次来。有远房亲戚在某部委工作,给了我一张的参观券。激动的心情是不言而喻的——简直不敢相信,会对我敞开大门。一进去就直奔毛故居——丰泽园的菊香书屋。青砖灰瓦的四合院,那几棵老槐苍柏增添了幽雅的气氛;一代伟人曾在这浓密的树阴下作闲庭信步。走进室内,不禁惊叹了:四壁都是书架,甚至连半张床板上都堆满了书籍,真正是伴书而眠啊。据说藏书达数万册。如果不了解此院落的背景,绝对会以为其中居住着一位赶考的书生。在身上,英雄本色与书生本色并不相互矛盾。要知道,他还是一位伟大的诗人!我不禁猜测,他有哪些诗篇,是在这的庭院里写下的?世界的喧嚣,与其内心的,恰恰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位新中国创业者的一生,真正称得上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动静结合。大手笔!

  的保健医生王鹤滨,写过一篇《紫云轩主人》:“我像第一次看到‘丰泽园’那块匾额一样感到惊奇,因而也浮想联翩起来,这又是谁家早为毛准备好的书房、卧室?难道建造它的主人具有功能,知道是紫云轩最合适的主人?知道是时代的骄子,知道他不仅在上、军事上(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是被历史所证明了的当代伟人。就是在文学艺术上,的造诣之深,也不愧为中国文学艺术史上的大文豪。”这座带有清代宫廷风格的古建筑,在20世纪才真正发挥了作用。紫云轩成了运筹帷幄的书房。他还在这里接待过尼克松等一系列外宾。

  1949年春,进入和平解放了的北平,一开始住在香山的双清别墅。在此期间,华北军区负责给失修多年的打扫卫生,整整花费两个月——了一支庞大的卡车队,运送太液池里挖出的淤泥。就像布满云翳的眼球,做了一番“白内障手术”,终于恢复了明亮。据孙宝义、张同锡编著的《的祖国山河情》一书讲述,进驻,不愿意:“我不搬,我不做……这是原则问题。”他忌讳住过的地方。“进城之前,特意号召全党看一看郭沫若写的《甲申三百年祭》。这本书讲的是李自成攻入后如何骄傲又如何失败的。”后经的劝说,才同意搬进——“主要是从安全考虑的,四周的红砖高墙是很好的安全屏障”。

  菊香书屋北面的勤政殿,明清时是料理朝政及休息的场所。1949年6月5日,这里召开了新政协的筹备会议。而正式的协商会议,后来则在怀仁堂举行。“从1949年到60年代中期,的大部分活动是在勤政殿进行的。他在这里会见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召开最高国务会议共商国家大计。接待外国党和国家首脑及外宾,以及接受大使递交国书,发表过很多重要谈话和声明。”(引自《的祖国山河情》一书)

  资料图:1952年9月,在划船。中坐者是程潜先生。

  是会和中国国务院的办公地点,是名副其实的中国生活的心脏。

  王丽南摄

  勤政殿位于南海北岸,能望见延伸到湖心的瀛台。光绪曾在这小岛上被了整整10年。他最想见的人莫过于珍妃。而珍妃已被打入紫禁城里的冷宫。咫尺天涯,情天恨海。望眼欲穿的光绪与珍妃,简直在重演牛郎织女的故事。南海啊南海,无形中带有银河的性质。了这一对鸳鸯的,是慈禧太后。她甚至比王母娘娘还要。1900年,为八国联军的锋芒,她挟持光绪逃往西安,临行前将珍妃推进宫中的水井。珍妃至死都未能再见光绪一面,未能向情一声永别。

  林语堂曾将光绪比作那位戴上铁面具然后的法国王子:“他在那里腐烂、死去,却不为人知,那小岛就在法国戛纳以外的海中。”同样,“光绪帝只在这点缀着美丽建筑群的小岛内才有。他是在太监们的严密活的。那些太监们晓得,他们的小命是否保全就取决于是否服从太后的旨意。他们常常换班,这样便无人能与密谋逃跑……瀛台中发生的一切,都会立即传进光绪的这位婶娘、的皇太后的耳朵。”瀛台,恐许是世界上最美丽(或档次最高)的了。年轻的像困兽一样在画栋雕栏间徘徊,可惜连寄一封情书的都没有。比的失意更他的,是难以的相思病。蓬莱,柳浪闻莺,丝毫也安慰不了他对自己的另一半的朝思暮想——而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珍妃,简直比月亮上的嫦娥离他更远。他能看见月亮,却看不见爱人的脸。

  因为这个忧伤的传说,瀛台,在我眼中,虚幻如海市蜃楼。让人联想起《长恨歌》里的诗句:“上穷碧落下,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缥缈间……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唐玄与杨贵妃的绵绵长恨,属于乐极生悲。至于光绪与珍妃的生离死别,完全是大者慈禧从中作梗,棒打鸳鸯,故意其琴瑟相和——因而更令人同情。在与面前,他们是弱者,弱者的爱情是由热泪和鲜血编织的。在这不同时代的两个爱情故事里,男女主人公的互换了:《长恨歌》里的杨贵妃死后,香魂隐居在云里雾里的蓬莱仙山;而一千多年后,瀛台成为蓬莱的象征——只不过它已是了爱妃的光绪帝的幽禁之地。惟一不变的是相思之苦,是“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的浪漫回忆(过去的好时光),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心心相映,是爱情在现实面前的不堪一击……

  里曾经有慈禧的“小舰队”。不仅有古典的龙舟凤舸,还包括两艘从进口的豪华游艇(是借为神机营购买洋枪洋炮之机顺便订造的,属于“假公济私”),因而特设“西苑轮船公所”。可惜慈禧太后坐不惯这西洋味的“舶来品”,只领着儿搭乘一次,就厌倦了。高价购置的汽船,只好长久地锚泊在岸边,如同颐和园的石舫,纯粹作为风景的装饰。慈禧爱,是否曾以此为道具,摄影留念?

  西苑三海(及北海),慈禧最偏爱中海。中海与北海之间,以美轮美奂的金鳌玉桥为分界线。

  中海一侧,有大名鼎鼎的紫光阁——同治第一次外国使臣的地方。“这座建筑有四、五十英尺高,虽不像其他大殿那样给人深刻的印象,却显得很亲切。内点缀着建筑艺术的珍品,此处可以看到隐在树丛中的拱形屋顶,彼处有一条修饰性的拱廊护卫着上桥的通道;这里是缤纷灿烂的琉璃瓦,那里是一尊大佛——但整体都很严谨,与周围景致协调一致。惟一的例外是一座隐蔽的欧式建筑,那是慈禧太后突发奇想兴建的。袁世凯将其成他的,可是,把它改得非常难看。它衬托在典型的东方景致下,在的游客看来,显得不伦不类。”(林语堂语)看来袁世凯的“”,是里一处很的败笔。袁世凯于1912年2月被选为临时大总统,原本应该去南京就职,可这个老狐狸赖在不肯走,甚至不惜发动一场“兵变”以陈议。,他把建在。第二年又靠,当选为正式大总统。他不以此为满足,又于4年(1915年)12月12日宣布实行帝制,自封为洪宪。此举遭到一致声讨,只好于5年(1916年)3月22日取消帝制。两个多月后,袁世凯带着破碎的皇冠去见了——有人说他是了,被吓死的。

  不仅“”的建筑风格不伦不类,袁世凯这个人本身,也不伦不类。他想当想疯了。“登基”后发行印有自己头像的洪宪银元,被笑骂为“袁大头”。他只做了83天梦,黄粱就蒸熟了。还好,比李闯稍长点。李自成在城里只当了42天,就兵败远走——了。看来想当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值得一提的是,光绪当年恰恰由于袁世凯这个人的,而被于瀛台。戊戌变法因此而破产。“传说临死前咬破手指,用鲜血写下了他最后的愿望,即应将他的袁世凯永远出朝廷。”(林语堂语)袁世凯向慈禧太后有功,青云直上,在功利的道上一再升迁,直至最终爬上垂涎已久的龙椅。当然,爬得高摔得也重,他又地从金銮殿滚下来了。

  自近代以来的中国历史,和的关系,显得尤其密切。

  西苑三海的原型是辽金时期的西华潭。元代将西华潭范围扩大,建金鳌玉桥分隔北海与中海——合称太液池。明初又在中海南端开挖南海,并以其土堆筑瀛台。瀛台不过是人造小岛——或曰假山。难怪看玲珑剔透的,怎么看都有盆景般的效果。小山小桥小亭子,间或有几条小船——系在小花小草的岸边。当然,这里也出过慈禧、袁世凯之类的“”。

  中海的主要建筑是清波碧浪间顾盼生姿的水云榭(水中凉亭)。“式样比较独特,共有五梁十二角,如同一座大亭和四座小亭合在一起。二十根红色立柱竖在花岗岩的台基上,飞檐金瓦,稳重而端庄。”(东伟语)假如你有福气登上这四面环水的观景胜地,可以目睹在其中的石碑——镌刻着乾隆亲笔题写的“太液秋风”四字,及其附庸风雅的一首御制诗。“太液秋风”是金明昌年间始有的“燕京八景”之一。乾隆曾分别为“八景”题词树碑。风景也是有门牌的。“太液秋风”的门牌,原来立在这座湖心亭中。真可惜了乾隆铁划银勾的书法——观众寥寥无几。连我,都是道听途说的。

  位于的市中心,钓鱼台则稍显偏僻,坐落于阜成门外的西郊。

  的前身是金主避暑的夏宫(大宁宫)之太液池(西华潭)。钓鱼台,同样也是金代遗迹。《日下旧闻考》:“钓鱼台在三里河西里许,乃大金时旧迹也。有泉涌出汇为池,其水至冬不竭。凡西山麓之水流悉灌于此。”钓鱼台的水源自西山诸名泉。而,亦是“引玉泉山及京西北的水系为源,注入池中”。二者可谓一脉相承。

  可见金代很重视水利。水利不仅,同时为帝王将相的郊游提供了方便。太液池与钓鱼台,皆属于金中都(今广安门一带)城外隆重推出的“水景乐园”。皇室在城墙里呆得厌倦了,想出去转一转,体会戏水的乐趣——要么去太液池划船,要么去钓鱼台垂钓,可任选其一。

  《帝京景物略》记载:“出阜城门南十里,花园村,古花园。其后树,今平畴也。金王郁钓鱼台,台其处,郁前玉渊潭,今池也。有泉涌地出,古今人因之。郁台焉,钓焉,钓鱼台以名。”我怀疑原文中的“郁”字,通假“御”字也。这似乎就更好理解了。钓鱼台,乃金王御用,自然属于御台。

  有金哀御制诗为证:“金主銮舆几度来,钓台高欲比金台。”他沾沾自喜地将钓鱼台与燕昭王的黄金台相提并论,有故意拔高的成分。昭王在燕都筑台,置黄金于其上,招募天下名士,而传为佳话。那一代明君,以重金垂钓的,是安邦的人才。金哀哪配跟求贤若渴的燕昭王相比呢?他登台时纯粹为了钓鱼,体验到的仅仅是乡野渔翁的情趣。说难听点,是不务正业,游戏人生。对于帝王来说,钓到一条大鱼,与获得一位才俊——虽然快感相似,但层次上是有差别的。况且,由所下的诱饵,即可看出垂钓者的吝啬或。金哀的钓钩顶多悬挂着几条蚯蚓之类,而持着无形的钓竿的燕昭王,则一掷千金,不惜以江山相许。

  燕昭王出手大方,广纳中原贤才,使沦为齐国“殖民地”的燕国,“有带甲数十万,车七百乘,骑六千匹,粟支十年。”不仅收复失地,下齐城72座(包括齐都临淄),报了一箭之仇。齐国的“珠玉财宝,车甲珍器,尽收于燕。”昔日下血本垂钓人才的黄金台,又摆满了缴获来的战利品。甚至敌国的洪钟大吕、宝鼎礼器,都放在台面上公开展览。

  至于金哀,只钓鱼之乐,并未真正在意人才之匮乏。他拿自己的钓台比拟燕昭王的金台,仅仅是在夸富斗奇。我不知道他垂钓的水平究竟如何,大驾光临钓鱼台,有多少收获?顶多把鱼篓给装满吧。在政绩方面,哀毫无建树,最终被蒙古兵围困而自缢,真够悲哀的!钓鱼台,送走了一位之君。

  元灭金后,有位达官贵人将钓鱼台,为花园别墅,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万柳堂。据时人描绘:“堤柳四垂,水四面,一渚中央,渚置一榭,水置一舟,沙汀鸟闻,曲房一邃,藤花一架,水紫一方。”

  直至清乾隆年间,钓鱼台又沾染上王气,成为皇家的行宫。水域的面积有所增扩,但仍沿用金代自香山开凿而来的水渠。由于金主的御台早已倾颓,因而大兴木土,在其遗墟重建了一座以城砖包砌的高台。登台远眺,乾隆忍不住又技痒(手痒?)了,让随行的太监取来纸笔,泼墨写下“钓鱼台”三个大字,镌刻于西门的匾额。乾隆来钓鱼台,没有钓鱼,改练毛笔字了。这是一位喜欢题写“某某到此一游”的风流。从到钓鱼台,诸景,乃至全国各地(尤其是江南),都能见到这位“业余书法家”的手迹。金主钓鱼成瘾,而清朝的——大都有赋诗题词的癖好。

  传至末代宣统,钓鱼台又被转手了——溥仪很大方地将其自己“陪读”的教师爷陈宝琛(属于御用文人一类)。估计陈老头又惊又喜,暗暗地掐自己几下,以验证是否为。这一笔“学费”,确实够昂贵的。“老教授”无意间钓到了一条“大鱼”。

  北平解放前夕,傅作义将军曾以此为别墅。傅将军立了一大功劳——向军队交出了自己驻防的城,使文物古迹免受炮火损失。我猜测:他在下榻的钓鱼台深思熟虑,终于作出了正确的抉择。

  1959年,钓鱼台成为中华人民国的国宾馆,开始了全新的命运。“包括古台在内,占地面积达40万平方米左右,十五座造型古朴,雍容华贵的宾馆楼,形成新型园林组群,馆内河道环流,弯曲有致,树木葱茏,新辟3个人工湖,引玉渊潭水注入。古钓鱼台的行宫于1982年进行了,基本上保留了清代乾隆行宫的原貌。行宫内的斋、轩、亭、台的建筑形式,各具特色,充分体现了我国古典造园建筑的独特风格。养源斋院曲廊迂回,散置峰石,秀润多姿。淙淙溪流,在斋前汇成一池碧水,游览者至此,心与景会,鱼鸟亲人。潇碧轩三楹,门前临池即可垂钓。澄漪亭建在土阜石山最高处,登台俯览,玉渊潭的秀丽景色尽收眼底。”(引自焦雄著《西郊宅园记》一书)

  钓鱼台国宾馆的警戒很严格。酷爱野菜的美食家汪曾祺,有一次过,发现高高的围墙外长了很多灰菜,极肥嫩,忍不住弯下腰采摘,装进随身挎着的书包,准备回家后炒一炒,“打牙祭”。门卫很地走过来,边审视边问:“你干什么?”汪老乖乖地把书包里的灰莱抓出来,供他“审查”,他才没再说什么,走开了。事后汪老很幽默地解嘲:“他大概以为我在埋定时。”我就这样知道了国宾馆的卫兵很负责。同时知道了:钓鱼台的围墙下居然有野菜。我当然不会去采的,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但挺想看一看的。看一看总可以吧。钓鱼台的野菜,是否属于古老的品种?估计只有植物学家才能看懂。我去看,纯属瞎看——凑热闹。我想,钓鱼台肯定越来越热闹了。汪曾祺写的《沙家浜》里,有热情的唱段:“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来的都是客……”当然,那是赞美春来茶馆的,并不足以形容钓鱼台国宾馆的兴旺发达。

  现在的城,传统气息越来越淡薄。上世纪90年代,虽然有大拆大建,但味还是比较浓的,特别是四合院、胡同里尤甚,如走到幸福三村,就能感觉到有很明显的风格,当然这里说的不是那种明清时代的老风格,而是上世纪五六十代的大院文化,一些戴袖章的老太太在树荫下聊天。大院文化也是老文化的一种。今天,我们对旧城的不力是需要做些检讨,但是我们也应明确,是个活的城市,不应该把它当成文物来对待,毕竟它和楼兰遗址之类的文化遗址是不一样的。

  一是要在城市建设中注意保留它的古老,但不能以抵制现代为代价,不能人为地城市发展,最好是顺其自然。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的海纳百川,不断吸收外来元素。当然,包容性有时也会变成双刃剑,要包容新的,对旧的就会有一定挤压,甚至淘汰。

  二是要加强对城的文化宣传,让住在这儿的人更多地了解,让外地来旅游的人更多地关注的历史和灵魂。的历史,有的通过实物延续了下来,如三山五园;有的已毁掉了,如金中都,但它通过史料传下来了。所以我们要通过各种图片、文献、资料展览来宣传。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新人应该向老人学习,如老舍先生小说里描写的老人,他们对老历史可说是如数家珍、了如指掌,并带着十足的荣耀和骄傲。这也是一种爱,只有爱这个城市,才会为这个城市而骄傲和自豪。新人也要考虑一下,如何爱这个城市?只有这样,大众才会有意识地形成一种合力去旧城,而不是只停留在文保专家层面。

  近一百年,特别是最近30年,旧城的变化最大,遭到的最严重,这值得我们反思。其实我们应该宏观地理解历史,物质遗存是它的历史,对物质遗存的和也是历史。如果非要把中心城原封不动地起来,那城市就很难发展,居民生活会很不方便。如我去过的新疆喀什老城,虽然这座百年老城得很好,几经仍不改旧颜,但与当地居民交流后就会觉得,其实这对区里的老百姓来说并不公平,大家都已过上了21世纪的现代生活,而他们还生活在19世纪甚至更早,生活有诸多不便。所以我觉得旧城与终归还是要以人为本。

  的方式要多元化,如传统建筑拆迁前,可以多组织一些人对它进行拍摄,以通过影像资料保留下来。为什么今天我们还能看到慈禧的照片,而看不到康熙的照片呢?这就是现代文明带来的好处,因为慈禧的时代已经有了机。所以我们要多发挥现代科技文明的作用,而不是像堂吉诃德一样来抵制现代文明。旧城和高科技不是冲突的,对立的。我们要利用现代文明,使它的负面效果最小化,使它的积极作用最大化。

  历朝历代的文人为做过很多贡献,我们要注意把宣传的诗词歌赋、小说散文等进行整理和宣传。的各大图书馆应设专柜,主动把这些与相关的资料单列出来,并做好推荐工作,方便读者借阅。我们要多些文化学者,让的历史资料进入公共空间。

  我自己是搞文学创作的,最早是写诗的,我就一直致力于如何让诗歌进入公共空间。专家的常识对于读者来说,可能是未知。如何让专业化的东西进入公共空间,让大众了解丰富的文化遗产,让历史深入,这是留给我们文化人的任务。

  现在是互联网的时代,如果能让旧的美丽的景象在虚拟空间得到展现,也是一种,而且成本很低。网络改变世界,也在改变中国。旧城要主动迎接互联网时代,其实这是一种机遇。它可以让的传统文化能有更多机会传承下去。

  比如说可以在博客上发动《我爱老》征文,这样可以汇聚一大批热爱的人;也可以鼓励大家把老的照片发到网上。现在是一个信息分享的时代,无论是精英还是草根都愿意分享。这样传统文化才能进入公共空间,而不是停留在纯学术和纯理论的探讨上。也只有这样,旧城才能成为全识,全民责任。

  【刊登于2011年第3期《规划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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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烛新书《:城南旧事》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5月第1版@京东:京东价 22.6

  当当网:

  洪烛新书《:城南旧事》后记节选:地图上的

  阅读一座城市有多种方式,譬如实地考察,或者浏览史料。我力图以当代人的视角,剖析这座有3000年建城史、800年建都史的古老城市。2003年,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筹建市规划展览馆,我受聘为文案顾问,使自己多年来研究历史文化所做的知识积累得到发挥,同时又更全面地接触到有关的图文资料。位于前门东大街(老火车站东侧)的市规划展览馆,于2004年9月24日正式对外。展馆共分4层,分别以展板、灯箱、模型、图片、雕塑、立体电影等形式介绍、展示了悠久的历史和首都城市规划建设的伟大成就。

  我荣幸地参予进这项工程,其原因又很偶然。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相关工作人员在新华书店见到我的《游牧》、《的梦影星尘》、《的前世》等专著,很喜欢我的研究角度和抒情风格,想方设法通过出版社联系上我。一拍即合。那一年里,我不得不暂时中断诗歌创作,参加了一系列专题会议和项目研讨,撰写并不断修改着策划方案和各种文稿,周末经常带着几位助手加班,一直忙碌到第二年春天。虽然辛苦,但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武功”大增。我在此基础上酝酿,尝试用文化散文的笔法来重新审视、勾勒的轮廓及细节,便于当代读者了解的古迹与往事。

  后来,我还连续几年为《规划建设》担任专栏作家,开设个人专栏发表了一系列新作。每一期都有编辑的推荐语,譬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不同的是角度各异,互有倚重,相同的是老的沧桑厚重辉煌。规划、建筑界人士从专业视角对的精读细研,我们早已不再陌生,但作家眼中的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我们似乎并未熟稔。为此,我刊特刊登洪烛的系列篇章,以便让我们跟随作家洪烛一道走近的前世,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

  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为了展示人文,我还与李阳泉合写了畅销书《AtoZ》,一部文化词典,在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年出版后,被新加坡出版公司购买英文版权,翻译成英文于2006年出版,全球发行。

  感谢中国地图出版社的王毅先生,策划并约组了我的这部书稿,还为之起了一个响亮的书名:《:城南旧事》。《:城南旧事》里的每一篇文章,都牵扯着一座城市的记忆和我的记忆。是的,记忆就像一块块补丁。它们汇集到一起的主要理由,只是因为它们产生于同样的地点——,并且在这同样的背景烘托下呈现出情绪上的差别。

  【内容简介】

  让我们跟随洪烛的脚步,一道走近的前世,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而这是我们与洪烛的。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跟洪烛一起领略人文历史文化美食。城南原本没有城,没有城墙也没有城门。月光城,城墙也城门。没去过城南,没去过城南的老胡同,等于没来过,城南是的另一半。它代表的,却象征着民间的,土著的,老。它们不用演绎就是一段城南旧事。而所谓的城南,则是由星罗棋布的一个个地名组成的。上空的月亮,与图腾的华表、盘踞着九条大龙的回音壁、江山的五色土、残缺的城门楼子同在,着四合院与胡同地带,着城南旧事,也着徘徊在历史长廊的游人。

  【编辑推荐】

  到旅游不为摩天大楼,不为霓虹灯,只为寻找滚滚历史长河下遗留的历史人文、风土人情和地道美食。洪烛20多年来于京城各地踏迹寻根,用笔墨浓情吟唱一曲曲皇城根的情歌,美景过目,历历入心;独特视角亲述文人眼中不一样的京华风物,小旅游,家。历史与现实交错,景色与契合,带你游玩民谣里的,白话文的,方言的。没去过城南,等于没来过。

  《往事》洪烛著

  周一渤摄影广东省出版集团花城出版社2010年8月第1版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为城市的发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洪烛《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

  【编辑推荐】洪烛继2004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闲说中国美食》,2006年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舌尖上的狂欢》之后,2012年由新华出版社出版新书《舌尖上的记忆-中国美食》。可谓“中国美食三部曲”。我们通过本书可以看到人与天地之间的和谐关系,的不仅仅是食物的味道,还有历史的味道。日本青土社购买海外版权,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朝日新闻》刊登日本汉学家铃木博的评论:“洪烛从诗人的角度介绍中国饮食,用优美的描述、充沛的情感使中国料理成为‘无国籍料理’。他对传统的食物正如对传统的文化一样,有超越时空的与想象力……”日文版易名为《中国美味礼赞》。

  洪烛《舌尖上的狂欢》

  洪烛博客

  洪烛:原名王军,1967年生于南京,1979年进入南京梅园中学,1985年保送武汉大学,1989年分配到,现任中国文联出版社编辑室主任。2012年入选博客十年“影响中国百名博客”。信箱 报刊选用,敬请惠寄样刊与稿酬:100125农展馆南里10号中国文联出版社王军[洪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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